最近拍很多照片,紀錄式的,單次活動或出遊按的快門數很多,但能上傳相簿的卻很少,很多照片我都直接不留情的刪除.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拍出來的東西,失了焦又太過黯淡,比起剛開始拿小DC的自己還要沒水準(雖然一值都沒啥水準,但喜愛按快門的心情似乎有所改變了).

  朋友說這是瓶頸,也許休息一下就好,也有人要我不要想太多...

  但是,說真的,一向把按快門當成抒壓與表達我的視界的我,居然對這件事情感到倦怠與無力?這是一件頗嚴重的事情呀.就像有人對自己用來紓解壓力的行為或舉動突然感到倦怠與表現不佳,難道不會沮喪嗎?

  我也不喜歡別人要我不要想太多,人本來就會想很多,想多才正常.

  這三個字不是用來安慰人的,那是一種自以為是的評斷.
  我承認,當我想評斷人,不想用社工的角色去面對時,我會這麼說;但我不想評斷人時,我也只在熟識的人面前,知道對方清楚我說想太多的意思,或者是開玩笑時才會說人家想太多.

  很複雜,對呀,我就是這麼複雜,不爽嘛?
  
  
  我不知道原因出在哪裡,只知道有問題.

  但我想靠著重拾底片機,慢慢感受裝底片、看到影像、有所感、按快門(三十六或三十七次之後)、退底片、送沖洗、等開獎.
  這過程很緩慢,卻像某種儀式,讓人沉靜,知道急不來,知道緩慢、專注在當下才是穩固.

  負片一但曝光成相,就是永恆的存在,我想更加更加謹慎,所以裝上負片的相機,我不想讓別人按快門,我會十分十分的介意.
  而這謹慎也讓我學會拒絕、累積、孕育、等待,耐心的,等著最後的成果產生.

  
  有點禪意,但我信仰與仰賴這些,就像我用書寫治癒自己,我也用拍底片機當禪修.(咚鏘!)


  仰賴回到最早讓我驚艷與感動的原始,用陽春又簡單的相機,紀錄我所看見的那些,美好與感動.




  我有自己拍照的技巧跟方式,但我不喜歡談論技術或器材,除非我好奇,但我不喜歡聽人高談闊論講些高價位相機或鏡頭什麼的,跟這樣的人出門拍照是有壓力的,因為我就只是喜歡聽單眼的快門聲,尤其是Canon的,很高調的快門聲.然後想像光影與顏色照映在負片上的情景(完全是卡通式的).

  有人也問我為什麼不揪某些人出去拍照.

  我的理由也是上述那樣.



  所以,我跟學會派的那種,合不來.
  他們看到我對拍照的態度,還有拍出來的東西,也只會一直評論跟給建議,我討厭.(哇塞,我越來越可以簡單的講出這種負面的情緒用字)

  
  先前跟男人在一起,要求他多拍些照片,也是想透過他拍的東西,了解他的視界.我不知道他對拍照有沒有因為我而有所進步或是更加熱切,但至少,當時他出門開始習慣背著相機包,隨時會拿Dslr紀錄,這讓我覺得,似乎我也不是一點用處也沒.(是,我很清楚我在自我幻想.)   

 


  我的視界,是我所見的真實.我相信對別人也是,所以,我習慣透過別人的作品去看他/她所看到的世界.

  而遇到瓶頸的我,也許也該轉換一下步伐,調整面對與看待這世界的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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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妮卡 謝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